NO27.风的风格
我只查到两个字新鲜
已无餐具可清洗的水龙头空气开始干燥它的水管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斤字部九画的那一面
原来在诗人的手里锥心泣血的别离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意识不坚的墙
于是对它们是否有重量拒绝审核
居然在地面辨论北极光太类似银河
不该发生的喂养
酒杯的表面张力让冲动做了过度的集结
以便对照那些施工单位所属腔调的车牌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NO22.潜意识违规
被反复斟酌细心折叠过的语气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稍稍微的转变
受伤
当捡骨的拼图仪式被口耳相传成信仰
远镜头下是连唇膏车流搭讪都糊成一块
又必须兼顾夜景坠地时碰撞声大小的原创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俊逸帅气的字迹
关于听觉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想趁此混入味道之中再恶狠狠的咀嚼
胎生的这一款贴身的细肩带
还有什么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一次次被削薄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圣诗班看似鱼贯的穿越但其实不然
听故事能建立对道德次序短暂的好感
也就不得不持续重复那些讨喜的妆
私密会社总不轻易悬挂太清楚的对白
可以是居然可以是极浅极浅的淡淡一笔
NO26.诗于是被唾弃
发现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那么又该如何形容城市颓废的景象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唯有焚烧整座庙后的灰烬看不出风格的形状
那一些连速度都跟不上的颜色
NO24.适度卷曲的悲伤
也只是为了让配合的毛发更形狭窄
新鲜的食材也开始被涂抹上盐巴腌渍后平躺
纯度不高我们乐见产地因而能调出任何形状
打呼声代替停滞的时间又再续了一杯
原来这还是用来书写故事时品质最好的纸张
线条极不明显的水彩是极适合画坏后再重来
在确定你离开的那一天
发生在小说中一开始落笔的远方
签约的年限除了资源回收般的死亡否则都必须无异议的
证明这流着普普风血液的餐具一开始就摆错了地方
在这里必须具备互补性才得以从容的存在
梦境中那个很清楚的谁
NO30. 婚姻初始化
水面下即将升起的黎明滚烫了一半的世界
等同于兴奋的易于雕刻的木材
NO28.变心
因为无法丈量灵魂的景深与创作的饥渴
拾荒者急着定义他们定义中的垃圾
一如暗处里隐密猥亵的偷窥
到底要怎么邮寄一枚灵巧的歉意
总令人担心蝙蝠的故事不够血腥震撼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任谁都不得不适度的说谎
也就不必太讶异那些膜拜的香
如此诗才开始具备实际的重量
有些字眼就是赤裸裸的令人厌恶跟沮丧
是把线条几何颜色抢眼的刀就不该切割气质淡雅的妆
风干以后的步骤餐具被整套整套的打包装箱
至今唯一无从被切割的还是风的风格
时间持续输血给想像
NO29.个性
NO25.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就像婚约并不能单方面的填写
Baby I love you thank you
离开的速度昭然若揭的让人一目了然
直到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我已经不爱你
在拆封前就已经回避掉了大部分的杀伤力
逐渐远去并被稀释的信仰
我在脑力过于负担终被气氛刺激醒来的地方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机会主义者与缺乏食物的蛾类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伤害盘根在风雨飘摇的岩壁
停止搅拌的黑咖啡已经够资格模仿深夜
延长
必须亲自分析检验那些细如尘埃般的意象
我在殓诗房里的断句跟分行
工厂暗巷啤酒罐铁丝网这类名词的紧张
快乐没有任何形状的自顾自的唱歌
却也维持着此区域一种平衡的状态
接近零下的钟声具体的直线的很好看
太具体结构性稳定的教堂
另一半在棉被下结束了所有的情节
墙上一盏田园景致的灯光代表这普罗旺斯风的厨房
提出必须重新装潢的证据并且引用了条款
那些器皿过于通俗廉价的姿态让讲究烹调的空间感觉很
欲求不满的嗅觉正逐步羽化成蝶
我打字字典开始查什么是厌倦
被统一消磁的频率被到处搜捕的实在频繁
在应许之地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她们脸上的妆在确定频率后慢了下来
从没有多余的失眠问题所有的欲望都嗜睡
被看的更清楚了那些收讯强烈的等待
是一种极其媚俗的悲伤
持续沉溺意淫的桂冠
透明亮橘塑胶制的餐盘也不该盛装粉嫩易破的委婉
并且理解说故事必须挑对夜晚
NO21.殓诗房
以便巩固与强化他们仅能扮演的角色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才能许下愿望
在语言不被重视的悬崖总还能拾获可供辨别的年代
是唯有自己才能让自己定罪
分手竟然可以竟然可以如此过分的美丽
NO23.夜店之所以东区
习惯横行的蟹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