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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京太郎
(日本)简介
西村京太郎,日本推理小说作家之一。 本名矢岛喜八郎,1930年出生,毕业都立电机工业高校。他早年生活在社会底层,做过多种工作,如卡车司机、报案人员、保险公司职员、私人侦探等,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为日后走入文坛打下了基础。西村京太郎1961年开始推理小说创作,1965年发表《天使的伤痕》引起注目。其作品特点是一般将侦破的案件固定于某一范围,尤其喜欢写列车上的凶杀案件,而且侦破悬念迭起,凶杀不断,一案未破,一案又起,构成了独特的连环凶杀模式,可读性极强。其主要作品有《恐怖的星期五》、《蓝色列车上的谋杀》、《约会中的阴谋》、《危险的拨号盘》等。
警视厅总监决定,立即决定两名代表人选。近来,跨国犯罪活动猖獗,有的犯有杀人罪的嫌疑人在作案后不费什么事就亡命东南亚,甚至逃往美国或欧洲,以逃避法律的制裁。考虑到这种因素,警视厅才不惜从第一线抽调刑警参加这一活动,以便从别国的同行处学到有益的经验。
日下迷迷糊糊地稍微打了个盹,当他睁开眼时,他乘坐的“上行樱花号”列车在一个车站停了下来。“这是到哪儿啦?”睡在下铺的日下。坐起身贴着窗户向外看。3月5日的夜,还带着寒意。车内开着暖气,由于和车外的湿度差别过大,车窗蒙上一层水汽。日下伸出手,用指头擦试窗子。他看见了青白色水银灯照射下的车站站台。将脸紧贴着玻璃窗,环视了一下。写有“广岛”字样的牌子映入眼帘。看了看手表,正是夜里1l点22分。
他长久以来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愤怒与憎恶、悲伤与绝望在他的心底交织。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手枪。他感到犹像不决,不晓得该将枪口朝向自己抑或他们。当愤怒与憎恶高涨之际,他不禁想要杀死他们。他们曾经杀害了他的伙伴,而且未受到任何惩罚。正义到底何在?而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也丝毫无意弥补。他想要替天行道,惩罚他们。他认为自己有这种权利。这不是单纯的复仇,而是为了伸张正义。然而,当悲伤与绝望袭来之际,他也曾考虑过自杀一途。只要将枪口朝向自己并扣下扳机,那么一切便告结束。他痛恨他们。可是,他们却是他的同胞,而且他内心的良知也并未泯灭。
被捕的川田坚持说是去向不明的弟兄三浦功杀害了真由美以后逃跑了。但是,警方认为不是这样。川田他们下榻旅馆的营业员作证说,被绞杀致死的小池真由美和川田住在同一房间,而三浦功则住在另外的房间里。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夜里,川田同真由美曾大吵大闹,川田好象打了真由美。
北野浩个子矮小,其貌不扬,年龄才四十岁,可头发已有点稀疏了。当然已经结婚,但没有孩子。据说最近中年男子颇受年轻姑娘欢迎,但北野似乎例外,丝毫得不到年轻姑娘的青睐。本来从年轻时代起他就承认自己对女子没有吸引力,所以并不怎么感到懊丧,跟妻子君子是经媒人介绍结婚的。近来君子情绪不好,问题出在夫妻间的性生活,这点北野也清楚,但他公务缠身,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当青木踏上东京站十三号站台时,《隼鸟》号蓝色列车已停靠在站台上了,这就是他预定乘坐的特快卧铺列车。尽管牵引这十四节客车车厢的EP65 型电力机车还没有挂上,但为了供应车厢的照明和冷气,电源车的柴油机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四时。虽然下午的阳光仍很充足,但如此乘夜行列车在新干线上匆忙动身,总是有些异乎寻常的伤感。难道是由于圆顶车厢的浅蓝色,再不就是每节车厢上都有“卧铺”的字样。青木向前面的一号车厢走去。《隼鸟》号唯有一号车厢是单间卧铺。
东京警视厅的田道淳自愿退职,去兄嫂住的大阪,开始了私立侦探的生涯。离开东京是迫不得已的。作为警视厅搜查一科的年轻刑警田道淳,在去年十一月,由于莽撞行事,当众出丑。他在追击杀人犯的时候,不与同事老刑警铃木配合行动,跑去和情人相会,被潜入女人房间的罪犯,从后面击中头部,昏了过去,枪也被夺走了。而且铃木为救轻率行动的田道,冲入女人房间,腹部中弹二发,当场死亡。杀人犯逃跑了,二日后在青森被逮捕。当然田道犯了一个大的错误。这完全是因为他不听铃木刑警的劝阻,莽撞行事,导致枪械被夺,同事被杀的后果。
今年的九月与往年不同,气温很低。东京都各家游泳池大都没有多少人,但是,从外地旅游回来的年轻人,皮肤大都洒得很黑很美。近年来,年轻人的活动范围己经扩大,他们离开日本本土,多去琉球、关岛和夏威夷去玩,有时甚至远到大溪地一带,沐浴那里的灿烂阳光。RS贸易公司的桥田由美子即是这样出国旅游的姑娘之一。她从专科学校毕业后,在该公司已工作了三年。月薪十二万元,每年冬夏两季可分到五个月的红利。她与父母同住,省下了房租,所有薪水全由自己享用,可谓是日本青年中的单身贵族。
十五年前,正确地说是昭和十九年八月(1944年),在日本某地,诞生了一对男孩儿,由于是一卵性双生子,哥俩外貌无比相似,甚至父母有时也难以分辨。哥俩在性格上却存在差异。哥哥内向,办事冷静,计划周全;弟弟热情洋溢,是说干就干的实干家。性格的不同,在这里并不具有特殊意义,因为二十五年来,兄弟俩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性格的左右。昭和十九年,日本究竟出生了多少对双生子,虽然谁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认为他们哥俩的生活与其他孪生兄弟们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他们都平凡地渡过了二十五年。